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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迹象不是什么好预兆，沈越川知道。
这两个字已经远离苏亦承十几年了。
“意思是，公司不批准你辞职，但是你可以无限期的停薪休假。”经理说，“康复后，你随时可以回公司上班，副经理的位置依然是你的。”
幸好沈越川及时的告诉了她真相，否则等她滋生出了什么美好的幻想，沈越川再来戳破，她会更加失望。
一直以来，只要是答应了苏韵锦的事情，江烨都会努力做到。
萧国山笑了几声，打趣道：“有你在手术室里，死神不敢带走你的病人！”
“还有就是”萧芸芸走到沈越川跟前，小心翼翼的压低声音说，“这件事不是我们科室的，是神经内科那边的！”
沈越川当然不会拒绝这种送分的机会：“好！”
为了不然给自己哭出来，萧芸芸匆匆和萧国山说再见，随后挂了电话。
说出去，大概可以赢回一波羡慕的声音。
大学的时候，不少男生明着暗着向洛小夕示好，洛小夕从来只有一个回答：“兄弟，我有喜欢的人，而且倒追他好几年了。”
沈越川答应下来，随即就要挂了电话。
“是啊，她是康瑞城的人，而康瑞城是我们的敌人，她为什么要给我们情报？”沈越川苦思冥想了好一会，只想到一个可能性，打了个响亮的弹指说，“她是康瑞城派来的！”
许佑宁摇摇头：“没有了，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婉拒得无可挑剔，萧芸芸想来硬的都不行。